• 4阅读
  • 0回复

苦情姊妹花 征事泪眼中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87-10-31

    【台湾《民生报》连载文章】题:苦情姊妹花原编者按语:江蕙是闽南语歌坛的一朵奇葩,从《你要忍耐》、《惜别的海岸》,一首接着一首市井传唱的歌曲,经由她独具哀怨的唱腔、嘹亮的歌喉唱来,打动了无数歌迷的心。
    江蕙的胞妹江淑娜是唱国语歌曲,经过主唱两档收视率相当高的连续剧主题曲《烟雨蒙蒙》、《庭院深深》之后,歌艺与清丽的形象也获得众多歌迷的赏识。
    姊妹两人今天的成绩固然已不乏掌声喝采,但是有谁知道掌声的背后,是多少个艰苦的昨日所熬炼而来的?江蕙口述(王祖寿整理)挥别故乡艰难谋生
    全家离开了高雄,那年我9岁,三妹江淑娜7岁,那是50年代的末尾,我们家境非常清苦。到了台北,我们举目无亲。
    阿爸终于找到了一个在北投演布袋戏的阿伯,总算可以在北投落脚了。阿爸会雕刻的手艺,他就帮阿伯做木偶。阿母就出去卖煎饼。九岁初尝走唱苦
    到北投的饭店走唱,是要唱日本歌的,我死背活记,终于学会了一首《爱你入骨》,这是我唱的第一首歌。
    9岁的小女孩,初次置身北投饭店这种特殊的气氛里,我感到很不习惯,我很害怕。我们在房间榻榻米的一角弹唱起来,好几次客人醉得太厉害,我都傻了。
    搬到三重之后,我重新开始到学校上课了一面还是学唱歌。我从小营养不好,长得又瘦又小,10岁出头的年纪,却像七八岁一般。我在茶室里,一桌唱完,换另一桌唱,这家唱完,再换另一家,真像乞丐一样。
    我熟悉的台湾歌谣几乎都是哀伤的词曲,很符合我凄苦的命运,唱这些歌好像在唱自己的身世给人听一般。但是,在灯光暗淡、烟雾缭绕的酒吧里,那些只顾喝酒调笑的美国大兵,他们听得懂吗?有谁关心呢?姊妹合作共度艰辛岁月
    我带着妹妹江淑娜一起出来唱,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打扮成姊妹花模样,到酒家上班。在“爱也美”唱了一阵,就换到另一家“黑美人”,每天唱完歌,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在北投这一段走唱,我度过了少女时期,从13岁一直唱到18岁。由于休学的关系,我15岁才小学毕业,之后,我就专心唱歌了。
    后来,我到台北来,开始在酒廊跑场唱歌,接着又到中泰宾馆驻唱。我把名字中的“淑”字去掉,从此,江蕙这个艺名就跟着我。初尝红的滋味
    游小凤的先生来找我,说请我灌唱片。好笑的是,这家公司因为债务关系竟然把我“让”给了另一家唱片公司。这家公司交给我一首歌《你要忍耐》。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首歌推出之后,竟然唱遍大街小巷,红了!第8张唱片《惜别的海岸》出版后,一下子就被大家接受了,唱片销量直线上升,歌声传遍大街小巷。从第4张唱片开始,我在惠字上加草头做艺名。江淑娜口述(王祖寿整理)哑着童音加入走唱行列
    我的童年是在嘲笑和泪水中度过的。小时候住高雄,家里穷,衣服,裙子都是破了补,补过再穿。
    我们家搬到三重之后,江蕙就带着我出去卖唱了。我和江蕙分成两组,一个大人带我们一个小孩为一组,从傍晚唱到12点多,几个星期下来,我觉得愈来愈累,我的嗓子本来是尖尖的,唱到后来都哑掉了,喉咙好痛。
    和二姐江蕙一起走唱的地方,喝酒、划拳和谈笑声加在一起,声震屋瓦,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麦克风的,我即使有10个喉咙,也敌不过他们,所以,我只好用“喊”了!
    “喊歌”的结果,发音变得不正确,把嗓子都唱坏了。所以,今天我以低沉的嗓音唱歌,许多人听了,觉得富有磁性,很有特色,哪里知道,这样的嗓音是把嗓子唱坏所换来的。
    到了北投的饭店,我才真正学到了唱歌。
    为了增加赚钱的机会,我每天练歌。加上工作的时间长,一天睡不到6小时,精神经常都是恍恍惚惚的。那年我14岁。
    二姐江蕙红了,我在西餐厅唱歌时,也有唱片公司来找我灌唱片了。但是唱片出版后,有如石沉大海,我又回到西餐厅做驻唱歌手了。东瀛试啼声歌唱坎坷路
    日本TBS电台举行一年一度的业余歌谣祭大赛,点将唱片公司的桂鸣玉小姐推荐我参加。比赛结束时,我得了两个奖,一个是第二名,另一个是评审委员会特别奖。回到台北,桂小姐很意外我得了两座奖,对我满有信心,于是和我正式签约为我灌唱片了
    。
    刚好琼瑶小姐筹拍电视连续剧《烟雨蒙蒙》,桂小姐就拿着我录好的一首《今夜微雨》卡带,去给琼瑶听,她听了之后,竟然就给我这个新人唱她的连续剧主题曲的机会。透过每天都在电视上播出的连续剧主题曲,使我的第一张国语唱片很快就有了知名度,我真是衷心地感激。
快速回复
限100 字节
如果您在写长篇帖子又不马上发表,建议存为草稿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