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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袁晓园的文章:《访大港油田和小靳庄大队》(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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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5-03-06

    【本刊讯】香港《七十年代》月刊三月号刊登叶南、袁晓园所写题为《访大港油田和小靳庄大队》、《二十五周年国庆回国访问观感》的一篇文章。《七十年代》编者按说:“作者叶南先生,是国民党元老叶楚伦之子、原国民党国防部二厅副厅长;叶南夫人袁晓园女士,又名袁行洁,是原国民党国大代表,文字改革学者。”文章摘转如下:
    回中国参观访问,对个人来说是一种教育。中国在短短二十五年中的成就,确是世界上社会制度的创作,也是史无前例的典型。二十五年的行程,可以说只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开端,也是进行社会主义实践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革命运动,为的是不容许资本主义复辟或误入修正主义歧途,因此须要不断的警惕、不断的革命来保证社会主义永不变色。
    革命、斗争这种词语,对于深受孔孟中庸之道的退让容忍毒害的知识分子最觉得可怕。其实斗争为的是弄清是非、坚持正义,革命就是革除不合理、不利人民的坏思想、坏行为。中国是一个积弱已久沉淀深厚的古老国家,不搞革命,大明是非,振作精神,发奋图强,社会怎能进步?国家怎能独立自主、繁荣强盛?大家愿意中国长期戴着东亚病夫的帽子,永远沦为贫弱落后、受人欺凌的民族吗?当然谁都不愿意。那么革命斗争是对的,也是必要的了!
    再说,革命不一定以武斗的形式来进行,也可以用文斗的方式来完成,摆事实,讲道理,也是一种革命手段;搞水利,垦荒山,也是革命的成果。今天在中国的开门办学是教育革命,批林批孔是思想革命,打破洋框框,两条腿走路是生产革命,女人要顶半边天是社会革命……,综合多方面的个别革命运动归纳成整个社会的推陈出新、防腐除锈的具体落实。从这个角度来观察中国所发生的各种形式,各种课题的革命运动以及一切新生事物,就不致蹈于主观和迷惑的错觉。我们这次旅行是为着更切实的了解、学习、增加知识,也为了要向海外同胞和友人,甚至一向仇视新中国的人们,把我们所见的事实和体验,写出报导和感想,供他们参考。两个四分之一的盛大庆祝
    二十五年在一个人的生命史是相当长的时间,在宇宙史上是倏忽的一刹那,在纪年的方式,是不算短暂的四分之一世纪。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它诞生了四分之一世纪的纪念日和它占有世界上四分之一人口的国民以及全世界对新中国友好的人民,一块儿热烈庆祝这一伟大光辉的节日,意义是十分重大的。因为在这短短的二十五年过程,它奠定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它已经把它实现社会主义的宝贵经验,让世界上被压迫并正在斗争中的人民知道了。它的经历是丰富的,也是很艰巨的。但是事实证明了真正的社会主义并不是幻想,是有路可通的,中国就走通了这条社会主义道路,而且还在胜利途中迈步前进。
    到北京参加国庆盛会的人们,都以先观天安门为快,有心人一定会发现广场和长安街上空,每天都挂满了不同友邦的巨幅国旗,常常更换的各种文字的欢迎词,世界人民都喜欢到北京来表示他们对中国的友好。离天安门广场不远的六国饭店所在地东交民巷,远远在望,使人猛然想起八国联军的铁蹄踏进我们的国都,圆明园熊熊大火燃烧着的前景,简直令人惊心动魄,激愤填膺。幸而宏伟的广场灯彩缤纷,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使我们从撩乱憧憬的心情中醒觉过来,现在我们身在独立自主、初步繁荣的新中国首都了!
    一九七四年九月三十日晚上,在灯火辉煌的人民大会堂,周总理亲自主持了这次盛大国庆招待会。在国会宴席上值得我们提到的有两位人物,一位是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一位是商震老将军。西哈努克的经历,大家都很清楚。我们要特别提到的是商震将军。
    凡是稍微熟悉中国近代军政界人物的,大概都知道这位资历悠久的军人。在三十年代,他就是河北省政府主席。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他是在密苏里旗舰上接受日本投降的中国代表之一。以他在国民党内的资历与地位,应与何应钦、张群等同辈。这次他回国参加人民政府成立二十五周年国庆盛会,我们曾几次见到他,和他亲切的叙旧(他曾是我的老长官),感到十分欣慰。他回到祖国,意味着绝大多数中国人都是爱国的。国家强盛,谁不高兴。只是有些人早点认识真理,明辨是非;有些人受到蒙蔽,不想认识真理或不敢接受真理;还有些人受了利禄名位的羁绊,违心地歪曲真理,甚至出之诽谤。但是事实与真理,终有一天涤荡绝大多数人的心腑,他们也终有一天会放弃他们顽固的敌意。商老先生已达八十四高龄,儿孙绕膝,生活安适,可是他要不辞辛苦,奔赴祖国,更不辞旅行劳顿,一会儿去太原,一会儿去大港,足迹遍访华北各地以及故乡的绍兴,并且把孙女儿留在祖国学习锻炼,这无非出于一片爱国热忱,才有此积极性的爱国表现。除了商老先生之外,最近回国探亲的有年过八十的前清华校长梅贻琦的夫人韩咏华女士及国民党立法委员缪云台先生,去年有赵元任先生及夫人杨步伟两位老人,也都双双回国,畅游各地。此外陈省身、顾毓琇、任之恭、何炳棣、牛满江、吴瑾琛等教授们以及杨振宁、李政道、吴健雄、袁家骝各位科学专家,谁不是热心向往祖国,关心祖国,一次、两次、三次地回国访问。回想一九七一年东归过东京时,商将军曾说过几句很有意义的话:“蒋先生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罪人,抑是一个功人,就在他一念之间。看他是否能把国家利益放在个人名位之上。”这几句话,他自己未必能听得到,但是他的亲属,他的部下也可以替他作出明智的决定,使中山先生曾经渴望的全国统一能够和平地达成。
    北京是一个可爱的城市。幼年住过北京,现在也有不少的亲友住在那儿,我们对它有深厚的感情,要是住下来,访朋友,逛旧游之地和家人聊聊往事,那么就是住上三五个月也不为多。可是急于访问祖国新生事物,急于瞻仰劳动英雄创造出的新天地,我们在京只住了十天,就匆匆离京。我们决定第一站到天津,访问继大庆、胜利后的新油田——大港。大港沧海变油田
    大港原来是华北东部滨海地区一片汪洋,退潮后就是一片盐碱荒滩,没有道路,也没有人烟的地带。一九六四年的春天,“六四药厂”就在那儿扎了根。当时勇敢的战斗员顶着寒风,踏着冰雪,来到这个地方。住帐篷、喝咸水,不分昼夜,抢筑路、架桥梁、搬运设备、装建厂房。支援的工人部队会师大港,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这就是创建大港油田第一页光辉战斗史。“六四药厂”是当时保密名称,今日大港油田已脍炙人口,“六四药厂”成为一个受人尊敬、耐人寻味的历史陈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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