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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新处报道:基辛格举行记者招待会的谈话记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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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3-08-26

    【美新处圣克利门蒂八月二十三日电】总统助理、新提名的国务卿亨利
    ·基辛格博士八月二十三日举行记者招待会的谈话记录如下(本刊作了删节):
    沃伦:女士们、先生们,大家知道,总统昨天宣布他打算提名亨利·基辛格博士出任国务卿。
    基辛格博士今天上午在这里向大家稍为发表一些意见,然后回答问题。
    基辛格:首先,我要说,总统提名我担任象史汀生国务卿、乔治·马歇尔、迪安·艾奇逊、约翰·福斯特·杜勒斯等这样一些伟大的美国人担任过的职位,是给予我莫大的荣誉,这些人都一致抱有一个基本的态度:美国的对外政策不是一个党派之见的事情;它关系整个国家,我国的前途超乎任何一届政府之上。如果参议院确认我,我就将本着这种精神来执行国务卿的职务。
    现在,让我们略略谈一下今后的问题。任何一届政府都希望使世界比它当初看到的要好一些,我国在对外政策方面面临的最重要的挑战是要实现一种稳定的和平。在总统的第一届任期中,进行了许多重要的改变和一些革命性的改变。这些改变曾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要求进行秘密外交,这些改革是在相当限制性的基础上进行的。但是现在我们处于一个不同的阶段。已经奠定的基础现在应当导致建立一个比较永久性的机构。已经开始的工作仍然是很脆弱的。
    如果大家回顾一下,仅仅在三年前,我们还在加勒比海、中东和柏林同时遇到危机。仅仅在两年以前,我们才第一次打开了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在同一时期,同我们传统的朋友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因此,我们将设法做的是巩固已经开始的事情,把较大的重点放在我们同欧洲和日本的关系方面,并在这届总统任期中结束建立一个我们可以传给以后的各届政府的机构的工作,以便在这些政府执政的时候,世界将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现在这就要求在比迄今为止要大的程度上使对外政策实行体制化。到国务院任职所面临的挑战之一,将是现在是否有能力同外事工作方面的一些杰出的专家们共同工作,在本届政府离开时,他们将要留在这里,希望他们能把一些有效的、到那时已经建立起来的传统继续保持下去。
    国家安全委员会工作人员的作用将继续是部际性的。将来国务院和国家安全委员会工作人员和人事的交流,将比迄今可能达到的程度更大,至于这方面的细节,我将在任命得到确认以后再谈。
    在对外政策的体制中另一个重要的方面将是,在我们的对外政策的发展、计划和执行方面同国会建立紧密的伙伴关系。
    昨天,我拜访了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全体委员和众议院外交委员会的主要委员,我向他们谈了我今天向诸位女士和先生谈的全部内容。
    本政府的对外政策不是在党派的基础上而是在全国的基础上制订的,国会要充分了解我们打算做的事情,这是至为重要的。甚至以我目前担任总统助理的地位,我也经常会见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开头是在委员会主席富布赖特的住宅里,后来是在参议院的一个委员会会议室里。
    开头是在非常不正式的基础上进行的,但是后来委员会工作人员做了非常详细的笔记。因此,我欢迎有机会能够就总统和政府的目的和政策,经常地而且象委员会主席和委员们认为可取的那样频繁地作证。
    有些人提出疑问,我担任总统助理和国务卿的双重职务是否可能因此而援用行政特权。现在我来回答这一点:把这两个职务合在一起的目的,正象总统昨天指出的,是要把制订政策的工作从白宫移到国务院,从而使得这项工作易于接受国会和公众的审查。
    因此,我期望就国务卿历来作证的一切问题作证。此外,我认为就我过去曾非正式地同参议院外交委员会谈过的那些部际问题作证将是适宜的。
    我将不能就总统和我本人之间的个人谈话或者就我向总统提出的直接意见作证,我无论如何不可能对此作证,没有任何阁员曾经被要求就他同总统进行的谈话作证。因此,我知道,总统之所以想把这两种立场结合起来,是为了使国会可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几分钟以前我刚刚见过总统,他要求我说一下,除了我已经提到的那种范围以内的问题外,将不使用行政特权。其实际结果将是:国会各委员会将比以前可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我确信,我将能够同各有关委员会的主席并且同参众两院的领导拟订一种办法,来区分哪些应当在行政会议上作证,哪些应当进行公开作证。这势必是要在内阁阁员和国会各委员会之间作出的一种不可避免的安排。
    总统的意图和我的意图都是要同国会建立一种新的、充分的伙伴关系来制订符合国家利益的政策。既然越南战争已经成为过去;因而在对外政策上使国家陷于分裂的主要根源已经消除,所以我们知道,我们将能够同国会各委员会的成员以及同我个人所认识的和过去曾经共过事的所有人一道制订这样一个安排。
    现在谈一谈国务院和我们的对外政策同公众的关系。如果我们要实现我们所谋求的持久和平,如果我们要给以后继任的历届政府留下一种在非党派基础上实行的对外政策传统的话,我们有义务向公众解释我们的哲学、目的和政策。因此,在我的任命被批准以后,我打算邀请美国舆论界各派领导人到国务院给我们提提意见,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有效地履行这个职责。
    我们将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以一种同我们大家都同意的实现持久和平这一目标相符合的、不抱成见的态度来执行对外政策。
    问:博士,你将在什么时候到北京去,你是否将到北京去?
    答:问题是我什么时候到北京去和我是否到北京去。我打算到北京去,日期现在必需在参议院确认提名之后再定,因为我认为,在我得到参议院的确认之前就走,那对我来说是不合适的。我们预期在我得到确认之后不久就确定一个日期。
    问:国务卿先生,你现在是取消有关柬埔寨的谈判,在你们访问北京之前使之继续处于停滞状态,还是你认为谈判可能继续进行?我指的是秘密谈判。你是否认为,在访问北京之前,谈判可能再次进行?
    答:随着美国停止轰炸,关于柬埔寨的谈判现在不可避免地主要取决于柬埔寨各方作出的决定,而不是取决于美国的决定,如果国会的意图意味着什么的话,那就是美国不应该在这些活动中起主要作用。
    因此我不会把在柬埔寨可能进行的任何谈判必然地同我的北京之行联系起来,这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柬埔寨各方的决定。
    问:基辛格博士,问一个关于中东的问题。过去四年来,在这个方面你一直是少出头露面的。你是否打算继续这样做,还是在谋求解决中东局势方面你将变成一位较多公开露面的人物呢?
    答:总统曾一再说过中东是一个重要地区,也许还是最危险的地区,我将在总统的指导下继续奉行那些据认为是必须执行的政策,而在过去,有时这曾经意味着一种还不能说是拘谨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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