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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年近卫军》文章:《也应该尊重观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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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3-07-08

    【本刊讯】苏联《青年近卫军》杂志一九七二年第十二期刊登捷尔斯卡娅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也应该尊重观众》,摘要如下:
    莫斯科的夏天由于游艺演出而更加丰富多采。如果去看看这些演出,就不难发现它们的某些共同特点,而且往往是十分令人痛心的特点。虽然游艺节目一
    般都是灵活、敏锐的,能生动活泼地反映日常生活中的事件,过去一向拥有许多忠实的景仰者;即使现在,也还有许多人为之入迷。这主要是青年。他们总是追求新鲜,喜欢赶时髦。而老年或中年一代的游艺爱好者却怀着感激的心情回忆斯米尔诺夫—索科利斯基、维尔津斯基、鲁斯兰诺娃、列杰利和赫鲁斯塔列夫等人的表演。现在他们难得才去看一次游艺演出。这倒不是因为上了年纪或者是落后于飞驰的生活。这一部分观众对游艺演出无动于衷大概另有原因。他们显然对它已经大失所望。
    如果依次综观游艺演出的节目,则可以发现,好的和特别坏的节目都不太多。但是,中不溜的、灰溜溜的、粗制滥造的则比比皆是。正是这些玩意儿把现代游艺弄得没有生气、缺乏表现力。更糟糕的是,许多演员为了赶时髦而盲目地相互模仿,因而失去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失去了自己的特点。
    这样就出现了模仿天才演员和著名演员的孪生演员。结果,一切都因此而完蛋。著名的演员完了,因为别人“剽窃”了他的表演特点;模仿者也完了,因为原作总归要比仿制品好。但是,损失最大的当然还是观众啦。而这种可悲的纠葛在各种体裁的节目中都可发现。
    现在,常常可以听到这样的说法:歌曲已成为游艺演出的皇后。我想谈谈几个青年声乐器乐团的演出情况——这样的乐团最近象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可以看得出它们似乎对俄罗斯题材特别感兴趣。但遗憾的是,纯粹的时髦及其外表的装饰在这里占了主导地位。
    一般都是青年去欣赏声乐器乐团的演出。如果说,一个老练而富有经验的观众能够辨别禾苗与毒草,演奏者服装上的华丽花边褶皱和领饰上闪闪发光的宝石不会使他眼花缭乱,他也能冷静地、批判地对待表演的节目,那么,青少年则往往满足于向他提供的那种用色彩鲜艳的包装纸裹着的代用品。而且还有一个危险,即这一代用品会使他们与广大的艺术界隔绝、歪曲美的概念。
    乐团一般都要在节目里弄进几个经典的民歌或苏联歌曲的加工品。这些改编乐曲常常给搞得非驴非马,变成灰溜溜的、庸俗的公式。下面就是几个例子。著名的列宁格勒“友谊”乐团的节目里就有众所周知的歌曲《伏尔加船夫曲》、《货郎》、《你为何向道路凝望》等。经过“现代化”的改编,这些作品中原有的涵义、思想、感情全没有了。这些赶时髦的加工品由于过多的电子乐器的叮当声、轰鸣声和格吱声而显得累赘,毫无根据的旋律变换、虚假的豪放和满不在乎等,所有这一切都同俄罗斯民歌著名的丰富的道德哲理与惊人的鲜明性很不和谐地交混在一起。
    该团的女独唱演员艾季塔·皮叶哈是个多才多艺的歌唱家。她在许多方面是成功的。但是,她也在自己的节目里塞进几个改编成现代化的完全是自由形式的歌曲,如《暴风雪》、《我自己培植小花园》、《卡秋莎》。歌曲中原有的那种味道,那种节拍到哪里去了?自白的歌曲、赞美的歌曲、具有深刻内容的歌曲变成了轻飘飘的游艺流行小调。请听听她是怎样演唱《卡秋莎》的吧。千百万苏联人唱起这首歌就会忆起那难以忘却的往事,这是一首举世闻名的歌曲。这样一首明快、抒情、旋律严谨的歌曲,在勃罗涅维茨基的任意改动下,变成了某种在激烈的弹奏声伴奏下的巴西姗巴舞曲。
    莫斯科的“蓝色吉他”乐团和“愉快的伙伴”乐团也属于这类风行一时的乐团。关于这两个乐团的节目,可以用依利弗的一句话来说明:“既不是从某人那里剽窃来的,又不是自己的”。在“蓝色吉他”乐团的表演中,歌曲《红莓花》、《一双树皮鞋》、《亲爱的,我为什么认出了你》、《你们现在去哪里,同联队的朋友》、《田野,可爱的田野》丧失了它们原有的涵义和几乎全部真诚可爱的东西。起初,时髦的声调似乎还能激起听众的好奇心。但是他们很快就大失所望。因为在五光十色的音乐外形的背后,并没有大家都很熟悉并很珍视的作品原有的那种深刻涵义。
    “愉快的伙伴”声乐器乐团演出节目中的一些经现代化加工的俄罗斯歌曲破坏了它的整个演出。《蚊之歌》尤其令人费解。硬塞进一些私货,篡改重音,参差不齐的节拍,过多的打击乐,所有这一切都给人留下不愉快的印象,使人不仅为完全不理解演出节目,并且也为演员的专业水平而忧虑。
    我故意讲了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两个最有名的乐团,因为许多乐团在向它们看齐,拿它们做榜样,模仿它们。
    因此,流行小调的演出只能制造成功的假象,而且只能在极为有限的一部分观众中间造成这种假象。在这种情况下,个别歌唱家和某些乐团获得的名声是虚假的、昙花一现的。他们没有理由为这种名声而自以为是。这不仅是欺骗观众,也是欺骗自己。因此,那些在一生中曾经有幸能看到过或听到过真正的艺术的人,对于某些现代派的时髦演员如此不信任,也不愿意去看游艺演出,这是不足为奇的。
    人们常常写道或说道,从前听一次音乐会就能看到所有天才的演出,而现在他们都绝迹了,只能看到两三个好节目。不错,这种现象是有的,而且还很不少。有时,在一个很有趣的音乐会上塞进一些显然是灰溜溜的玩意儿,它们令人感到内容贫乏、有时甚至感到很庸俗。看过女歌唱家科赫诺表演的人未必再想去第二次。很蹩脚地猎取来的节目、毫无表现力的噪子,但是却配上了超表现力的外表——长头发、领带上闪闪发光的钻石、闪闪发光的戒指,还有同样怪诞的装腔作势,这些未必能引起听众的好感。
    观众满意地欣赏那些具有尖锐思想内容、歌词能够击中要害的讽刺歌曲。但是,谁又能从勃拉文和克里科梁的表演里得到满足呢?他们歌唱什么?表扬的是什么?批评的是什么?他们演唱的讽刺歌曲具有什么样的思想美学涵义呢?我说这些并非空口无凭。可以举出在他们的“创作”中具有代表性的几行来看看:我们在寄售商店,买了两件短皮袄。我俩穿着麂皮袄,不吃不喝干坐着。
    或者类似这样的词:“老太婆去看足球,回家时丢了一只耳朵。”
    我只举了少数几个例子。类似的东西就象伪造的音符一样夹杂在音乐会的节目中,因而毁了整个音乐会的演出。而且,此类拙劣的节目给整个游艺创作投下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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