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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挝解放军英勇善战 美伪失败事属必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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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1-03-25

    【本刊讯】越南《人民军队报》十二日刊登了二月二十五日在老挝南部四五六高地被俘的西贡伪军第三伞兵旅旅长阮文寿等人的供词。摘要如下:
    (阮文寿,上校,南越伪军第三伞兵旅旅长,四十二岁,巴地省人。裴文珠,中校,第三伞兵旅炮兵营长,三十九岁,平阳省人。陈文德,少校,第三伞兵旅第三作战部部长,三十八岁,北方人。他们都是被美伪集团视为“最强大的兵种”的伞兵中的“老将”和“名将”。)
    阮文寿在向记者叙述老挝人民解放军进攻四五六高地的战斗时说:“由我指挥的第三伞兵旅指挥部和第三营在二月八日由美国人驾驶的美国直升飞机空投到三十一号高地(即四五六高地)。四天之后,我们开始遭到解放军炮兵的猛烈轰击,几乎没有间断。我们的炮兵队有六门一○五毫米大炮,设在北面的最高峰上,全被摧毁。修工事的推土机也被击毁。补给线几乎被切断。直升飞机进不去,因为解放军的防空火力太猛了。按照规定,美国人至少四天补给和运送伤兵一次。但这期间有时粮食吃完两天后也得不到补给。直升飞机被解放军击落在三十一号高地上。自从我们旅第六营被解放军歼灭之后,我们的士兵非常害怕,闹得乱哄哄的。我知道我的第三旅的惨景就要出现了。现在这种惨景已经出现在眼前。我知道我们已经被包围,但是无法摆脱。我的口粮每天只有一顿,没有水。因为没有水喝,所以饭也吃不下。溪水在山脚下,离我们只有二百米,却拿不到”。
    陈文德补充说:“从二月十一日起,我们遭到猛烈的炮击。从二月十九日起,我们紧急要求用直升飞机把水运来,但也只得到一次。在基地里被打死打伤的士兵越来越增加。二月二十四日下午,我不得不要求紧急转移死伤的士兵。但是直升飞机来了,又误打了第三十四连(属第三营,驻在外围),使十人死亡,二十八人受伤,其中包括这个连的连长。我们不得不把这个连撤回基地去。基地的补给更加困难了。美国佬的十句诺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只能兑现一、两句。各个营都给我来电话说:
    ‘你们尽开空头支票,老是坐在上头’。我回答说:‘我向上级提出了要求,但上级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我对师部说:‘你们抛弃我们,让我们死在这里吗?’士兵们在接受命令前往下寮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厌倦了。现在他们的精神非常紧张,很苦,斗志更加低落了。由于害怕遭到炮击,他们都躲在地洞里,不敢出来。”
    裴文珠说:“革命(军队)的炮火整天都打得很猛,一分钟也没有停过。解放军炮兵弹无虚发,准确得很。我亲眼看见一颗炮弹落在掩蔽部里,把空军联络官打死了。另一颗打中一门一○五毫米大炮,三个兵当场被打死。”
    阮文寿接着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侦察机看不出什么可疑现象。到下午两点半、三点友右,驻在基地南面的第三十一连报告,他们发现了解放军的坦克。我向上级要求派来一架OV—10型飞机侦察侦察,但没有派来。接着,北面也报告说有坦克进攻。解放军的猛烈炮击使我们的无线电话全坏了。我不能再跟炮兵和空军联系了。解放军很快、很猛地向我们基地前进。驻在外围的士兵全部逃跑。我知道自己失利,阵容大乱了。我只能听到陈文德少校的声音:‘阿发这家伙跑了!副旅长也跑了!’我再也不能发号施令了。美国飞机大炮又向我们高地轰击,我们更加混乱了。我连忙跑到基地南面第三营营长的掩蔽部去。接着又有一些军官躲到这掩蔽部来。这时候,一梭子弹把掩蔽部门口的几个人撂倒了,接着又有一颗手榴弹扔进来。我听到招降的声音,便举手待擒。我被带去见站在我们炮兵队那里的解放军指挥官。我们遭到这样悲惨结局是必然的”。
    记者问:“为什么是必然的?你们预先知道了吗?”
    他接着说:“我们早就料到了。我在军队师部同上级开会时,他们很主观。他们说向下寮和我们驻扎的地区行军,只遇到不属于专门战斗成分的对方。我不相信,我的下级也不相信。他们说‘蓝山七一九’军事行动的目的是占领车邦。我不相信,我的下级也不相信。到了这个地方,我知道不能久留,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我经历多,我知道。我在溪山打过仗。美国海军陆战队有那么多的装备,还要从溪山逃跑。我们的军队无法呆在这里。我们的老兵死光了,只剩下新兵;伞兵虽比海军陆战队有纪律,但也无法对付解放军。在军事行动的最初几天里,我的旅就有三百多名士兵开小差。我的士兵没有一个想打仗作无谓的牺牲。增援的一七五毫米大炮也只是毫无目标地轰击。至于我们的M—113型装甲车和M—41型坦克,一碰上革命军队的反坦克炮弹就被打穿并起火燃烧,因此他们很怕。最近,在一次机械化行军中,有时他们一天只能走八百米。我认为,越深入老挝领土,接济就越远、越困难,越深入就越无法解决,越失败。越增派军队就越深陷泥潭,因为接济困难。”
    斐文珠也招认了这一事实,他说:“当师长余国栋中将发出行军指示之后,副旅长范喜梅中校和第三营营长黎文发中校对我说:‘到那里去是危险的,搞不好就要丢脑袋’。我十分担心,但不敢对谁说。果然不出所料,我从来也没有同如此强大的解放军战斗过,他们的炮兵、防空部队和坦克兵都是强大的。我们的损失从来也没有象这一次这么严重。”
    阮文寿接着说:“西贡军队的任何行动都是按照美国和艾布拉姆斯的命令。这次,美国强迫我们到这儿来为它的利己利益服务。大部分士兵知道美国正把他们推入死地,他们不喜欢美国军队。”
    当记者问老挝人民解放军对待俘虏的态度时,阮文寿清楚地说:“解放军对我们真好。我们被捕之后,解放军给我们东西吃。一名解放军对我说:‘多吃点才有力气走路’。”
    陈文德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足够东西吃,就没有力气走这几天路了。现在我坚信自己能够活下来了。’’
    阮文寿也和被捕的西贡伪军第三伞兵旅的校级、尉级军官和士兵以及其他许多兵种官兵一样,已经认清了它们的美国主子的凶恶和卑鄙面目。他们开始看到了正义和英雄的老挝人民解放军的必胜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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