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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刊报道苏国内酗酒现象令人吃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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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69-09-06

    【本刊讯】美《纽约时报杂志》五月十八日刊登了伦敦《每日邮报》记者安东尼·卡修的一篇报道,摘要如下:
    对许多俄国人来说,摆脱恐惧和挫折的途径很简单,就是喝酒。这是旧新闻了,和政权的年限一样悠久。但这一新闻的重要性,如同今天苏联所有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一样,在于这种喝酒现象发展得如此迅速,如此危险。
    酗酒现象正在以异常的速度增长着。据莫斯科的一个律师特卡切夫斯基教授说,去年在俄国,在偶然事故致死的人中,因酗酒而死的占半数以上,在殴斗致死的人中,因酗酒而死的占百分之八十五,在淹死的人中占百分之六十三,因酗酒而造成的离婚案占百分之四十。对于偶尔看到这种情况的人来说,社会各个阶层饮酒情况是惊人的。在英国的维多利亚,据说:“饮酒是工人阶级所诅咒的”,今天在莫斯科,对于有这样多的人为了忘却一切而酗酒的现象有某种狄更斯式的描述。我可以谈谈在市中心的巴库饭店,我认为是相当典型的一次观看酗酒的情况,作为例证。
    巴库饭店是专门做阿塞拜疆名菜的高级场所。它有着充塞在俄国所有公共场所的那种有劣等雪茄气味的俄国香烟气味,桌子是脏的,因为俄国人是邋遢的吃客。他们把他们吃的东西掉得到处都是,好像从一个漏水的管子中撒出来的一样。在一张桌上喝俄国浓肉汤的人们发出来的嘈杂的声音就像曼恩河上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涨潮的声音一样。
    有两对夫妇和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对年纪大一点,喝醉了就容易伤感。在我们等汤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把一瓶格鲁吉亚的白兰地喝了四分之三。他接连不断地抽烟,把每根香烟都在他的沙拉中弄熄。他的夫人一茶匙接一茶匙接连不断地喝着掺有白兰地的咖啡,而且往往到最后一刹那才避免把茶匙插到自己的眼里
    ——有一次茶匙竟插到了耳后的头发中去了。
    另一对是青年人。奇怪的是那个男的有一个金制的打火机。那个女孩子,竭力想装得优雅一点,把裙子边拉到膝盖以上一寸的地方。他们两人只喝了四瓶白酒,因此我们的结论是,他们不是很会喝酒的人。
    在同我们隔开一条过道的对面,两个男人已喝得酩酊大醉,一人把脸都埋到汤盆里去了。两个军官满脸通红,敞着怀,也快要醉得像那个人同样的程度了。
    在我们后面,八个人坐在一张大桌子旁。根据我的表,女侍者每二十分钟给他们拿来四瓶白兰地。他们已醉到了相互敬酒——这是俄国社会生活中一件令人诅咒的事情——的程度。我所以说令人诅咒的事情,是因为西方访客必然也会被卷入这种仪式中去。现在我可以同任何人一样应付通常为和平和友谊而干杯这一套。可是这种事情有一种令人讨厌的势头,由于不断喝白兰地,敬酒也就随之增加、随之上升了。
    最后,在我已为可以想到的每一个总统、总理和国王的健康干杯之后,我就难住了。我在挖空心思地想了以后,最后脱口而出说:“为给奥森·韦尔斯光荣地恢复西方世界最伟大的电影导演的名誉而干杯!”八个俄国人都站起来了,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对西方人来说,莫斯科社会生活中的另一个危险是勒索。在饭店里,顾客和工作人员都一样跟别人要香烟。他们的特点是直截了当地提出来说:“给我一包烟。”
    可是最爱向我要东西的是晚上在圣瓦西里大教堂周围活动的男孩子。他什么都要。有一天晚上他向我提出了一大堆东西:“你有通货吗?我可以出高价给你换美元。要不然旅行支票也行。比价差一些,可是过得去。要不然英国衬衫也行。我可以到你的房间来把所有衬衫都买下来。不行吗?那么短袜怎么样?只要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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