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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载文痛斥铁托集团对阿内政所进行的公开和粗暴的干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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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58-06-27

    【新华社地拉那22日电】阿尔巴尼亚“人民之声报”22日发表了一篇批判南共纲领的文章,题目是“对现代修正主义必须无情地斗争到使它在理论上和政治上全部破产为止!”。文章以确凿的事实,严厉地斥责铁托集团对阿尔巴尼亚内政所进行的公开的和粗暴的干涉。
    文章说,像无赖的骗子一样,铁托在6月15日的演说中所用的犹大似的言辞,再一次表明他始终是修正主义者,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叛徒和苏联、中国、各人民民主国家以及共产党和工人党的敌人。
    文章指出:“历史事实证明,南共领导人很久以来就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变成了帝国主义的资产阶级的代理人,散布思想混乱,毒害共产党和工人阶级的觉悟,从内部破坏共产党员和社会主义国家,分裂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很长时期以来,早在1948年以前,他们就开始进行着敌对活动,到1948年以后,仍然坚持继续这种活动。文章接着说,现在南共领导人和南斯拉夫报刊叫嚣他们永远也不放弃他们的道路,任何要他们离开这一条道路的努力都是徒然的。我们丝毫也不感到奇怪。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们曾经多次“拭图”公开说明他们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誓不雨立的敌人。我们党从来没有对南共领导人存有幻想,因为我们党看透了他们的真面目,因为他们的反马克思主义的活动在我们党和人民的身上留下了血迹。从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们要继续他们的道路的誓言里再一次地十分明显地看出,他们是无可救药的,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即应该撕破现代修正主义所戴的假面具,应该无情地同它斗争到底。
    文章说,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用所谓“政治霸权”、“压迫和剥削”社会主义国家、“干涉”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内政”、在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中“违反平等和主权原则”、“垄断思想意识”和“对各国共产党统治”等诬蔑来责难苏联。这些对我们各国人民的伟大解放者、保卫者和援助者的恶毒诬蔑,是妄想破坏我们各国人民的友谊。因为这种友谊是实现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计划的主要障碍,而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计划也正是他们主子美帝国主义者的计划。这些诬蔑还有着掩盖铁托集团的敌对活动的目的。很多年以来,铁托集团就自行制造了这些谰言来责难苏联。就在公开地干涉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内政,妄图从内部来进行破坏。
    文章接着以大量事实,揭露了铁托集团在这些方面所犯罪行的真面目。文章说,阿尔巴尼亚是证实这点的最好证据。因为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领导人没有对任何其他一个国家象对阿尔巴尼亚进行过这样公开的、粗暴的干涉。从解放前到今天,他们对我们党和国家一直抱着彻头撤尾的反马克思主义的和沙文主义的态度。他们系统地、并且用尽了一切手段想把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变成一个机会主义政党,把社会主义的阿尔巴尼亚变成南斯拉夫国家的一个部分,侵犯我国人民用鲜血取得的自由独立。这里只谈一谈证实这一点的许多事实中的一些事实就足够了。
    阿尔巴尼亚解放的前夜1944年11月,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在解放了的城市——贝拉特召开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会之前,南斯拉夫领导派遣了一个以维里米尔·斯多尼奇为首的代表团前来阿尔巴尼亚。他们根据铁托的指令在我们党的首脑部门秘密地组织了一个极危险的宗派集团。南斯拉夫领导人挖空心思地企图瓦解、颠复我们党的忠实领导,想以机会主义者和叛徒科奇·佐治、赛依富拉·玛莱绍瓦等人取而代之。南斯拉夫领导人企图向我们党输出否认苏联作用的和要我们脱离苏联的“南斯拉夫路线”,这样南斯拉夫领导者企图消除控制我们年轻的党和国家的障碍,但是铁托分子的颠复活动是不能完全得逞的。因为霍查和其他坚强的党的领导人员尽管不了解贝拉特的秘密后幕,但他们为了保卫党的正确路线而进行着斗争。可是铁托分子部分地达到了目的。铁托分子的颠复活动是插在我党背中的一把尖刀,是阿尔巴尼亚独立基础中的第一颗炸弹。这就是南共领导人给予我们年轻的党的“援助”,就是这样回答我们两个师的战士同南斯拉夫兄弟并肩作战、为南斯拉夫的解放而流的鲜血。难道铁托分子在贝拉特的颠复活动和野蛮疯狂地干涉一个独立国家的内政,还不足够证明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蜕化的过程吗?难道还不清楚地说明了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尊重平等、主权、不干涉内政和目的在于掩饰其危险的破坏活动的虚伪论调么?为了恢复占领者所破坏了的经济,建设社会主义,我们党从我们的朋友——伟大的苏联、我们的邻邦和同盟南斯拉夫和其他人民民主国家取得援助。但是南斯拉夫领导人在与我国的经济关系中追随着反马克思主义、殖民主义和剥削的目的。1946年与南斯拉夫签订了一些经济协定和计划、议定书,建立了共同的社会团体、调整货币、统一物价、取消海关等,这些条约侵犯了独立国家之间关系的基本原则,南斯拉夫领导者以此来使我国变成为南斯拉夫的殖民地,严重地损害了我国经济。阿南合营企业中,南方并未投资而净得利润,在调整阿南币制上将阿币法朗压的过低,每一法朗损失三点五个里克,合并海关给南斯拉夫贸易机关和私营商人搜刮我国市场的物资开辟了道路。物资交换的作价为内部价格,而非国际价格,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南斯拉夫从阿尔巴尼亚收入价廉的农产品,而向我们出卖售价高昂的工业品。但更重要的是,南斯拉夫领导人利用这些条约和计划的配合,把我国的经济作为南斯拉夫经济的一个部分来发展,受其约制,供给南斯拉夫原料,放弃我国工业的发展,破坏粮食生产,使我们的粮食问题也取决于南斯拉夫。南斯拉夫领导人想把我国经济抓到手中来,然后利用它来对我们施以压力,以便在政治上来分裂和操纵我们党和国家。事情曾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在南斯拉夫政府的坚持下,在地拉那曾成立了以克拉依诺利为首的计划配合委员会,实际上是站在阿尔巴尼亚人民政府头上的政府。在南斯拉夫过去的计划委员会主席吉德利奇签字的一项文件中写道:阿尔巴尼亚好象是南斯拉夫的第七加盟共和国。一个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难道能象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对待我国那样奉行着这样的殖民主义和剥削的政策吗?只有社会沙文主义和叛变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人,才能奉行这样的政策。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领导的政策很象法国右派社会民主党和英国工党对待殖民地的政策。尽管如此,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还想教训人民民主国家,应如南斯拉夫一样建立与苏联的关系。南斯拉夫外交副秘书长维迪奇甚至对人民民主国家领袖们说,你们没有尝拭过独立的甜蜜味道。
    文章指出,南斯拉夫领导人的一切努力都不是轻易能够实现的。我党中央委员会尽管在开始时还不明了南斯拉夫领导人的真正企图,依然就两国经济关系提出了很多正确的意见,要求将问题具体化,反对南斯拉夫领导人的企图。但是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在小集团的帮助下反对这些,并为达到他们的目的采用了一切托洛茨基的方法,分裂领导人的团结,造谣、阴谋和威胁。南共中央作为代表派来阿尔巴尼亚的很多使节、外交官以及在党、军队、保安、经济等部门中的顾问、技术人员和专家,都为执行南共领导人的指示而积极展开活动,力图搜罗代理人,帮助分裂主义者竭力设法将我党和国家的要害部门置于南斯拉夫领导人之手。1947年下半年,南斯拉夫领导人向我们党中央委员会提出两个控诉书和两个最后通牒。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在1947年11月的控诉书中控诉我们党,是因为我们党加强同苏联的关系,但它说恩维尔同志“从莫斯科回来后就变了政策,反对南斯拉夫”。这对在贝拉特建立的宗派集团以极大帮助。没有外部的粗暴干涉,单靠宗派集团本身力量,是不能使我们领导人的坚强部分分裂的。在这种情况下,科奇·佐治宗派集团用托洛茨基的方法在幕后同南共中央委员会的代表勾结,筹备了1948年2月举行的第八次全会。这是在贝拉特第二次全会后对于我党和阿尔巴尼亚的独立的最沉重的打击。会上打击了总书记并迫害了很多和他一起保卫党的同志,为南斯拉夫的公开干涉打开了大门。中央委员会所掌握的材料证明:科奇·佐治为彻底达到其目的,加速了通过无中生有的审讯和捏造,对我们领导人进行人身消灭的准备工作。但是他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南斯拉夫人和他们的朋友开始公开谈论阿尔巴尼亚同南斯拉夫“合并”,将阿尔巴尼亚称为“南斯拉夫第七共和国”。科奇·佐治宗派集团将此问题向政治局提出了,但未获成功。1948年当铁托集团快被揭露的时候,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为使阿尔巴尼亚合并于南斯拉夫成为既成事实,急迫地要求派遣几个南斯拉夫师来阿尔巴尼亚,名义是保卫我国和抵御希腊军队即将发动的侵略。但是我们党不顾南斯拉夫领导人和科奇·佐治宗派集团的压力没有接受这个做法。这一个历史性的决定从血泊中拯救了我国人民。很明显,假如以霍查同志为首的中央委员会的坚强的部分所领导的我们党没有进行抵抗,假如不是苏联共产党,假如情报局没有及时做出决议,我们党和国家的独立将会丧失。阿尔巴尼亚将成为南斯拉夫的辖区。正是这些把我们拯救了。因此,我们党和人民将苏共和苏联称为两次解放者,对他们怀着终身的感激。从这些事实中,可以清楚地看出:铁托最近的声明是多么无耻。他把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称为维护社会主义国家间的正确和真实关系的原则性论点而被迫害的“烈士”,把他们说成是“拯救社会主义免于腐化和混乱”的英雄。
    文章接着强调指出,从这些事实中,可以看出南共领导人的说法对我们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来说是多么荒谬。他们硬说,1948年对他们的态度是十分不正确的,说他们并没有错,他们所以受到批评是因为他们是唯一抵抗苏共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修正主义的人。但是南共领导人不仅不回答对他们的帮助,不仅不进行自我批评,还象站在鸡屎上的公鸡一样傲慢。铁托集团竭力使我们党认为1948年的决议不正确,以使他们的敌对活动和反马克思主义观点达到目的,表现出他们似乎是正确的,从而麻痹共产党人的警惕性,而为他们更便利地进行活动创造可能性。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用1948年决议的批判来达到另一目的,即他们决定继续走反马克思主义的道路,并且当我党不得不再次揭露这点的时候,他们把1948年决议当成了打击我们的武器,说“你们又收回了你们的自我批评”。但是铁托集团算错了账。我们各国党决不能允许将完全正确的1948年的历史性决议掷到废纸篓里。
    文章说,南共领导人尽管在1955年表面上同意并开始了同我国及各国党建立关系,但仍千方百针利用当时的形势实现他们的计划。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在“非斯大林主义”的旗帜下开始了真正的十字军东征,打击马克思列宁主义,破坏我们各国党和社会主义国家,分裂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南共总书记和南斯拉夫总统铁托本人就曾公开宣称:“南斯拉夫不能只局限在自己范围内,而必须在一切方面努力使在南斯拉夫开始的新路线获胜”。他曾号召推翻我们各国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在匈牙利发生流血事件时,南斯拉夫外交秘书长向有关大使说:“你们等着吧,这样的事也将要在阿尔巴尼亚和保加利亚发生”。铁托、卡德尔和南斯拉夫新闻界屡次地重复着这种挑衅。这些难道不是那些叫喊“建设社会主义的不同道路”和“干涉内政”的人们对我们内政的最无耻的干涉和破坏我们党的无耻阴谋吗?
    虽然我国人民由于南斯拉夫领导人的粗暴干涉受到了重大损失。我们在1955年仍然声明准备将过去一笔勾销,在新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重新开始我们两国的关系。可是南共领导人对此没有给以答复。他们想继续走其老路。所以就在贝尔格莱德宣言以后,当铁托集团表示好象愿意改善和社会主义国家关的时候,他们仍继续向阿尔巴尼亚进行如此疯狂的攻击,以致使不共戴天之敌人都感到惊奇。南斯拉夫反马克思主义的领导者运用一切压力,威胁我们党屈服,要我们党承认以往所犯过的错误并把南斯拉夫领导者所犯的反马克思主义的、沙文主义的严重错误清洗掉,要求恢复罪犯和叛徒科奇·佐治的名誉。可是我们党没有被推翻,因为它是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政党,因为它来自人民。俗语说:与其奴隶活,不如英雄死。因为它有苏联母亲党的支持,南斯拉夫报刊领导人展开了一个疯狂的反对我党的敌对运动,他们把阿尔巴尼亚的状况描写得像地狱一样,说在阿尔巴尼亚笼罩着恐怖和贫困。他们号召起来推翻他们称之谓“斯大林主义的”党和人民民主制度,刊载许多诬蔑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下流的诽谤的漫画。所有帝国主义国家的阿尔巴尼亚反动流亡分子的刊物和电台,随着南斯拉夫的刊物叫喊要我国人民起来推翻“反民主的斯大林主义的社会主义”、以“铁托的人道主义的社会主义’”来取而代之。这并不是偶然的,南共领导人竭力收集机会主义分子、被我们党开除的人和党的敌人来破坏党的团结,挑起人民对党的不满,招引他们隐蔽的老的间谍潘·泊拉恩叛徒一群等。颠复宣传加紧了,为颠复党和人民政权通过反党分子组织了阴谋活动。被在地拉那党代表会议上所组织的敌对活、动里尼·格加和达里·思·得来集团、土·雅科法和彼得里·斯巴修集团等清楚地证明了的我国的共产党员和人民完全有权问:为什么在南斯拉夫藏有二千多个阿尔巴尼亚逃犯,其中很多是法西斯罪犯,为什么南斯拉夫修正主义竭力招募情报员收集有关我国的军事情报?
    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不仅反对阿尔巴尼亚,而且如很多共产党代表所声明的一样,分化和颠复各兄弟党,为阻挠它们为社会主义与和平的斗争,把鼻子伸到每一个角落里去。
    文章最后说,我们党对南共领导人一贯抱着马列主义正确态度,毫不动摇地向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的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观点和活动进行斗争。铁托集团对我们党、国家和人民奉行反马克思主义、沙文主义敌对政策快满15年了,南斯拉夫修正主义者曾认为阿尔巴尼亚是社会主义阵营最小的国家,较易“击破”,但他们失败了,今后还要失败。因为我们党始终是忠于马列主义的,始终将我国人民的独立和自由作为最贵宝的东西加以保卫,始终同苏联和社会主义国家骨肉相连,我们党将继续坚决向现代修正主义进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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