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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拉时报》专栏作家索利文谈访华观感(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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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64-12-28

    说看到中国在物质方面的进步:宽敞的街道、清洁的都市、被绿化了的山顶,宽阔的灌溉渠道,各种重型机械制造厂、钢铁联合企业和纺织厂。强调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宣传。说菲记者访华后许多疑问都消除了,但对我国取得成功的原因、人民对生产和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热情表示“困惑不解”
    【本刊讯】菲律宾《马尼拉时报》从十月三十日到十一月十二日连续刊登了该报专栏作家马克西莫·索利文撰写的十四篇访华观感的文章,摘要如下:
    第一篇:《访问赤色中国就像到一个遥远的行星去旅行》
    我们像忠实的冷战战士那样一直把分隔我们的那堵愚昧的墙称为“竹幕”。然而,这是无知的,有朝一日可能会证明我们的错误。我们已有十五年的时间被断绝了对一个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邻国进行任何直接的监视和观察。这是历史的讽刺。
    这堵“墙”——这个“竹幕”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红色的中国人是什么样的?他们为自己、必然也为我们计划些什么?
    墙对我们和其它菲律宾记者裂开了,我们走了进去,并且出来了——没有被擦伤,而且我们确信也没有染上被我们之中许多人看得似乎比瘟疫还要危险的那种可怕的传染病。
    我们带着很多问题“进去”,又带了很多答案回来,这些答复不知怎样又引起很多问题。
    越过罗湖边界,那些被我们称之为敌人的人就向我们提出了各种论点,并且殷切地款待我们。他们不停地对我们说:“我们是你们的朋友,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的敌人是美帝国主义者。我们在为摆脱束缚着我们的经济上的锁链进行着共同的斗争。”
    我们可以承认,经常有感情上的交融;如果说不是思想上的一致的话。在有一些接触中,我们希望人类的友谊能克服逻辑和辩证法。最后,我们发现这个悲剧性的壁障不是竹制的,而是由观点构成的。我们是在读着不同的历史书籍。
    中国的一句老谚语说:“真理如火,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们去追求真理,我们希望用自己笨拙的笔,按照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在以后的几期专栏中进行报道。先我们而来的其他菲律宾记者已经在许多篇考虑周详的连载文章中写出了他们的观感。
    我们希望对这种了解加以补充,因为这种了解对我们作为自由国家的前途是有意义的。
    我们在共产党中国旅行的结束语是在最后一天得到的,当时,一列舒适的火车载着我们疾驶到边界去。我们问一位穿着朴素的蓝上衣的漂亮的年轻姑娘、我们列车上的女乘务员曾志是否喜爱她的工作。她已在铁路上工作三年了。
    她回答说:“我喜欢在铁路上工作。”
    “为什么?”
    “我很骄傲:因为我在为人民服务。我在为建设社会主义而出力。”
    好,我们铁路上的工作人员能说出任何这样的话吗?第二篇:《中国的原子弹》
    在赤色中国在西北的省份新疆爆炸它的第一枚原子弹的那一天,我们正在中国东部。对一个新闻记者来说,这当然是令人难堪的事情——当发生了某种震撼世界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却呆在某个另外的地方。
    正当人民共和国作出参加“核俱乐部”的尝试的那个时刻,我们事实上却在一千六百年以前修建的灵隐寺里凝视着金色巨大佛像的平静的面孔。
    在走出灵隐寺大殿的时候,我曾问浙江省人民广播电台副主任,他是否信佛。
    他说:“我不信佛,也不信上帝,而是相信新中国。我不认为世界是上帝或神创造的。我相信,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人类创造的。”
    在新中国,人们决定自己的命运——现在它制造了原子弹。
    我们于当天夜里乘火车返回上海。
    我们的朋友、上海销行额最大的《解放日报》的肖牧笑嘻嘻地在车站上等着我们。
    当我们驶往茂名路的锦江饭店的时候,他在汽车里面冲我说:“我有个好消息:赫鲁晓夫总理刚刚辞职了!”
    在次日早晨以前,我们一直没有听到关于原子弹的消息。在早晨六点钟,肖满脸笑容地走进旅馆六楼我们的屋子。
    肖宣布:“又有一个好消息。中国刚刚爆炸了一颗原子弹。”我们这几个人由于担心在这个消息上可能被别人抢先报道而变得着急起来。
    我们这几个人要求立即飞往北京,以便如果举行什么公开的示威或庆祝活动来庆贺中国进入核时代,我们能够在场采访。
    王先生说:“不必为此担心,中国任何地方都不会有示威或庆祝活动。”
    在一再向我们提出保证后,我们决定按照我们最初的计划,在那天上午往北飞到沈阳去。第三篇:《在长城阴影下话赤色世界》
    和许多其他的“世界奇迹”不同,长城确实是名不虚传的。……
    到赤色中国去的菲律宾记者总是充满着期望、恐惧、不安、偏见和成见的。他在旅行后返回来的时候将会发现他先前的大部分想法已被消除,但是却代之以一大堆同样无法解答的困惑感——笔记本里充满未经消化的事实和对事实的可能的错误陈述以及在显然是无休止的宴会桌上为“菲中友谊”和“打破隔离我们两国人民的障碍”而干杯的祝辞。
    他会看到已经取得的物质方面的进步——宽敞的街道、清洁的都市,一度是光秃秃而现已绿化的山顶,宽阔的灌溉渠道,制造车床、压钢机、工作母机、货车、拖拉机、纺织品的工厂以及钢铁联合企业。在这些企业里,从庞大的高炉里喷吐铁水,经过锻、压和轧的过程把红热的钢锭制成铁轧、无缝钢管、轴承和复杂的发动机部件。
    一位在“解放后”从印度尼西亚的泗水回国“建设社会主义”的印度尼西亚出生的华侨向我们说:“现在我们几乎一切东西都能够自己制造了。在过去,我们甚至连钉子也得进口!”
    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宣传,可以用肉眼看得到,也可以用相机的镜头纪录下来。但是在这些事实背后有什么呢?这些成就是怎样获得的呢?这些进展是怎样取得的呢?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样的压力或什么样的说服方法来改造和不断改造像中国人这样一个散漫的民族,使它变成一支六亿五千万人的秩序井然的大军,似乎除了生产、超额完成工厂定额以及不断要从记忆中搜索一些毛泽东的话(他说过和写过一些适用于各种场合的话)以外,就没有其他生活上的目的呢?这是困扰着任何一个自认为正直的记者或观察家的萦绕不散的想法。
    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中国正在它的赤色主子统治下朝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工业强国的方向大踏步前进。(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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