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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报载文介绍六十年代末日本学生运动中的两名女学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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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84-07-29

    【新加坡《联合早报》七月三日文章】题:日本全共斗时代的激进女学生原编者按:一九六七至六九年,是日本学生运动风起云涌的时代,学生冲出了学校,投身激烈的政治和社会运动。如今,这股怒潮已成历史,当年的斗士亦复归社会。
    丰田典子,现在住东京郊外的古都镰仓。作为一个家庭妇女,她的职责是照顾三个孩子。
    她一九五一年出生,是全共斗时代最小的妹妹。十二岁时,没考上国立大学附属初中。这次失败使她觉得,好象自己整个人格都被否定了。
    一九六六年四月,上东京都立青山高校。当时青山高校的校风很自由,没有制服和头发的规定,也没有对政治活动的束缚。当时受大学生运动的影响,高中生也开始组织「反战高协」等政治组织。高中一年级的秋天,她担任自治委员会书记,看身旁的前辈们积极地搞政治运动,十七、八岁的丰田典子开始想到「自己的一生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别人的」。她不相信什么现成权威、现成制度。而且,她受到了「象早上的太阳那样的新时代威势」所鼓励,想着对现成体制的反抗,想着要「自己创造自己的规范」。
    一九六九年三月,在毕业典礼的日子里,她在学校门前给学生们派发传单,那上面写着「粉碎安保,打倒学校管理体制,支持大学生全共斗运动」。她要创造自己的规范,但又不知道怎么办好,每天都是摸索,写诗,在咖啡馆听爵士乐,和同志们谈天。此外,她不上大学就要维持自己的生活。但在日本,女的很难找长期工作。
    白天拼命工作,晚上搞政治运动,这样过了两年,她二十一岁了。有一天,她忽然想到:「我每天搞运动。但似乎没有取得一点进展。这样的运动,对改革社会结构,也许不太有用。也许要经过两三代的奋斗,才能渐渐地改革社会。」她开始觉得,她自己的行动,与支持这些行动的内在的热情,似乎分裂了。有一天,丰田典子碰见一个男的。他是日本某大报的记者。从那一天起,一直到今天,丰田典子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从那一天起,丰田典子就没有再找她以前的同志。和她一起搞运动的人,尖锐地批评她,把她当作叛徒。她自己也能十分理解他们的心情。
    志泽小夜子,日本教职员会书记。
    一九四六年出生。她是个先天性残废者。从小一直受歧视。一九六六年上明治学院大学法学系第二部(夜校)。白天工作,晚上读书。
    她上大学后,就当了大学新闻工作者,并参加民主青年同盟,这是日本共产党的学生及青年工人组织。过了一年,她辞了民青同盟。二年级的时候,各系自治会联合起来,结成全学共斗会议(全共斗)。开始时,学生们主要关心「反对提高学费」运动。不过,运动越来越社会性、政治性,后来大家都去学校外参加反战运动等的政治活动。志泽小夜子表示,三四年级的时候,在校园里看到许多人戴安全帽,当时的大学好象是战场。教授上课的时候,常常有两三个全共斗的人走进课室派发传单,发表讲话。
    当时大学生主要关心什么呢?她说,那就是「自己」。自己的存在到底是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经过这样的自问自答,她们觉得好象发现了自己。但是,她又表示,当时该校的学生当中确实有百分之六十左右对全共斗运动产生共鸣的,不过其中大部分恐怕只是把运动看作赶时髦。所以,学生们经过全共斗也没有改变,在大学毕业时,丝毫不觉得矛盾地进入大企业工作。
    志泽小夜子一边在大学参加运动,一边又去校园外参加「反对歧视在日朝鲜人」运动。大学毕业后也继续参与运动。她大学毕业时,本想当教员,但是没考上。在一个法律事务所工作了一年,然后开始在日本教职员工会工作。志泽小夜子表示六十年代末的日本社会,使她感觉到在某种条件下,日本也会发生激进的政治潮流。但是,当看到今天的大学生,她不能不觉得前途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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