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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曼彻斯特卫报”就毛主席文章妄谈我国政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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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57-06-23

    【本刊讯】6月18日的英国“曼彻斯特卫报”发表题为“改变呢还是还原?”的社论说:中国的改变在继续进行,特别是在关于社会的理论方面。最重要的一点是,政府根据毛泽东个人的意见,摒弃了认为在共产主义社会中阶级和集团之间的一切分歧已经消除这种谬论。它已认识了事实。它承认,甚至在消灭了“剥削者”的共产主义制度下,社会内部仍然存在矛盾。
    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什么呢?一个极权政府没有受到外来力量的推动是不会实行哪怕是有限度的自由化的。使毛泽东感受到压力的一种外来力量,几乎可以肯定是共产主义世界其他地方所发生的一些事件。毛泽东和周恩来具有一种洞悉政治趋向的想像力,即使是在过去,他们也往往根据有限的或者错误的情报采取行动。虽然他们在正式的场合下表示赞同俄国人重新扶持起布达佩斯的共产党政权的做法,可是匈牙利和波兰两国人心的不屈不挠的性质一定已经打动他们。中国政府可能已经断定,避免中国大乱的最好办法是,不要过于长久地维持共产党国家的一套绝对不人道的机器。把纪律放松一点总比让它彻底崩溃好。他们在试验一种有控制的和有选择的自由的时候,如果出了毛病的话,随时都会重新采取严峻的作法。在显然是在进行自由化的时期,批评政权的人可能表达出他们的真正意见来,而保安警察就会把他们的言论和行动记录下来,以备将来一旦需要时加以利用。在俄国,有一些时期,共产主义也似乎是要变得较为迎合人意,变得不那样令人不快的。这种事实就是一种警告,要人们不要对中国采取过于乐观的看法。可是中国目前的确是在发生某种改变,某些旁观者也可能会得出结论说,促使着进一步根本性改变的动力目前正在逐渐消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然目前还不能肯定是这样),那末,现在时机已经到来,必须对中国革命的全部影响进行评价,并且判断一下,对于一座可能要停止喷发的火山,西方究竟可以放心到什么程度。
    在中国革命中,死的人是极多的,残暴行为也是极多的。过去一部分国民党人至少还在理论上维护自由主义思想,而目前这种思想已经完全被抛弃了。中国已经接受了,也许是永不回头地接受了共产主义信仰。在中国革命一开始的时候,有些人就提出一种论点说:中国共产主义将具有自己的形式,这种共产主义对于世界说来,比俄国共产主义所具有的危险性稍小一点,这些人目前却可能为他们自己的这种看法比过去找到更多的根据了。中国一方面在走向共产主义,另一方面却好像恢复了过去的政府结构。共产党高级干部像是当年清朝的官吏。现在同样有着纯粹的极权主义(虽然它的工具今天是更加有效得多的),同样有着要把国家建立在哲学经典的基础上的愿望,虽然现在是共产主义而不是孔子的学说了。现在也同样不愿意容忍私人的首创性,除非这是在一个非常有限的范围内。现在也同样专心致力于守卫边境和控制卫星国家。现在可能同样专心致力于维持国家的威权,不久就要专心致力于维持正派了。如果新中国在某种程度上恢复到在十八世纪的旧中国衰退以前的情况,我们应该对它采取什么政策呢?关于中国最近在五年计划期间遭到失败的消息,可能缓和了它的邻国的某些恐惧。中国并没有发现什么足以使它们长期感到不安的惊人的新动力;它并不是走在印度的前面,它也并没有表明民主和自由的方式决不会奏效。它并没有取得足以使它昂然理直气壮地进行说教的那种经济成就。如果中国满足于成为东亚的巨大陆地帝国,坚决保卫它的权利,但是并不是在轻率地策划越过它的自然疆界而夺取权力,那末其他国家并不是不可能对它采取一种共同生存的态度的。如果中国进行试探,而这种试探引起了慎重的反响,那末它会不会超出人们长期以来的想像地采取一种更加具有建设性的努力而设法同其他国家相处呢?大概到最后中国甚至会把它同美国的关系当作一种应该用道理而不是用军事力量或者共产主义十字军来加以处理的“矛盾”吧。
    英“观察家报”说我国目前情况同苏联1934年时差不多?
    【本刊讯】英“观察家报”6月9日刊载劳温赛尔写的一篇题为“为苏联集团提供了北京典范吗?”的文章说:到现在为止,新的中国政策等于在一党专政制度内有控制地开放批评言路。
    中国的现阶段在某些方面同1934年俄国的情况差不多,当时在集体化运动的恐怖以后,斯大林宣布说,对一切人们说来更快乐的时期已经到来,他又准许基洛夫实行一种同非党知识分子和前反对派分子和解的政策。但是,虽然基洛夫的努力由于他被暗杀和以后的清党而半途而废,看来毛泽东打算直接恢复列宁晚年所准许的自由讨论的限度。
    即使这样,毛泽东却不愿恢复1920年列宁的著名主张,就是工会需要具有某些独立性,以便“保卫工人免受他们自己的国家的侵害”。实际上,毛泽东的“放宽”专政全然没有了承认有必要从制度上限制官僚政治的权力,像南斯拉夫人在他们的“工人委员会”中所设法发挥的那样。的确,他说在新社会中“群众和领导人之间的矛盾”是“非对抗性的”这种说法的意义就在这里。他驳斥了这种看法:这种新的官僚政治有形成为一个有它自己的利益的阶级的趋势(这就需要有独立的工人阶级组织作为平衡力量),而他宁愿把“官僚主义”的弊端看成是一种思想作风问题,必须通过“整风”加以解决,“整风”就是共产党的一种精神上的重新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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