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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同开罗之间的坚冰正在消融》(四十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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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7-06-29

    随后,六月五日到了。
    我已习惯于在这样的日子去前线。我从塞得港渡河进入西奈境内十七公里,然后视察了两个军和西奈的所有阵地。直到现在,人们还不知道,犹太人也不知道,我去过的、停留过的、并从那里眺望对方——那时犹太人出现在我们前面——的所有阵地,就是发起进攻的地方。在这些阵地上,我要求每个指挥官告诉我他们将怎样行动,同我们在“沙盘”前取得一致意见完全一样。然后,我向他们作了最后指示。
    比如:我就东坎塔拉对福阿德·阿齐兹·加里少将——已决定由他进攻该城——的指示是:福阿德,要是纳赛尔活着,我已经从这里进入坎塔拉了。
    我已经同穆罕默德·法齐以及已故的阿卜杜勒·穆奈姆·里亚德说好了,在向坎塔拉挺进的部队中给我留下一个位置。尔后,我对福阿德·加里说: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便我亲自夺取这个城市。
    在对前线的一次巡视中,我到了古塔米亚机场。我习惯于经常同飞行员见面。在一座掩体里,我同他们坐在一起,我的身后有一部电话。
    电话铃响了,我对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说:你去接。
    我忙于同飞行员谈话。
    后来,我问艾哈迈德谁来的电话。
    他说:苏联大使。他有一封紧急信件,他要同你本人谈。如果当时我在开罗,他就要见我。可是,我已司空见惯的是,这些紧急电话、重要信件往往并不紧急和重要。我没有细问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苏联大使都说了些什么。
    但事后我又问了他。他说,苏联大使有一封莫斯科的来信,说波德戈尔内将于六月十一日到我这里来访问。
    我问道:紧急信件和波德戈尔内五天后来访?波德戈尔内不是个能解决问题和进行联络的人。对这个人的访问我不感兴趣。我跟他打过交道,和他争论过,同他发生过分歧。他不是一个寡重埃及,尊重埃及武装部队,尊重埃及的能力的人。我不认为这次访问具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苏联领导人为什么派波德戈尔内来。因为我取消了对安德罗波夫的邀请。为了使我们之间——本来已经很宽——的鸿沟不至于扩大,他们决定派波德戈尔内来。
    我对艾哈迈德·伊斯梅尔说:对他们说,我们很忙!
    我视察了两个军、导弹、特种部队、闪电部队和空军,以便告诉大家:准备战斗。他们已准备好去进行战斗,并在真主允许下赢得胜利。
    夜里,飞机在位于因沙斯的另一个机场降落后,我们乘上了汽车。我问艾哈迈德·伊斯梅尔:你把我对你讲的话通知苏联大使了吗?
    他说:没有。
    我问:为什么?
    他说:也许阁下会重新考虑这一决定,我们正在着手进行一场战斗。
    我说:是的,我们正在着手进行一场战斗。但是,这个波德戈尔内在俄国是无足轻重的。再说,他的访问纯粹是“做做样子”。
    如果将到我们这里来访问的是勃列日涅夫,那么,我会以最高的礼遇来接待他,因为他是个万能的人。
    我要艾哈迈德·伊斯梅尔通知苏联大使,我们很忙,不能接待波德戈尔内。
    这不只是一种个人的心情,而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状态。我不想参加演出这种戏剧,我对这种戏剧中的对话和情节已经生厌了。也许,这场戏中的唯一主角是个最有耐性的人。我认为,我已长期地、多次扮演这一角色,我已使真主和人民满意了,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我把一切都落实了。
    我做了妥贴的安排和准备。甚至社会主义联盟的书记们,我也把他们召到了阿拉伯堡,向他们解释了局势,要他们转告人们,我们即将进入战斗。在真主的允许下,这是毫无疑义的。这一切发生在战前的两个月。我已向他们下达了“戒备令”——按照我们在军队中的叫法。
    八月底,一切都已完全落实,一切训练都已完成。
    九月,最后一个旅结束了对它将在战争中执行的任务的训练。
    八月下旬,我去访问了费萨尔国王。
    访问费萨尔国王后,我又去卡塔尔。
    我从卡塔尔前往布卢丹,去会见阿萨德。在那里,我们确定了开战的最后日期为斋月十日(十月六日)。
    在这次出访中,我由总参谋长穆罕默德·阿里·法赫米和空军司令胡斯尼·穆巴拉克陪同。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他俩摆脱艾哈迈德·伊斯梅尔。他使他俩日夜操劳。我相信他俩已得到了较充分的睡眠。艾哈迈德·伊斯梅尔集中地抓了导弹和空军。
    我已和艾哈迈德·伊斯梅尔商定,我在战斗开始前的星期三召见苏联大使,他在星期四召见苏联大使。我们两人向大使提出同一个问题,让他转告苏联领导人:如果我们从军事上推动局势,苏联持何态度?(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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