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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同开罗之间的坚冰正在消融》(十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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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77-05-28

    仿佛至高无上的真主想向俄国人表明,我们的战斗、复仇和恢复尊严的愿望是一个真实、诚挚的愿望,我们历史上、全世界海军史上的那个壮举发生了。以色列的驱逐舰“埃拉特号”靠近了塞得港,埃及的一艘鱼雷快艇向它攻击:一枚导弹打中了它的心脏,第二枚把它置于死地,使它完全沉没了。在这里,历史和历史学家应该多停一会儿。我们让西方和美国的军事评论员代替我们说话,以便我们有关自己的谈论不至于成为王婆卖瓜,或是通过自我陶醉来挽回过去的失败。
    对所有拥有海上舰队的国家来说,还有另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所有外国军事史学家说的。大型军舰在带有导弹的小艇面前不再有效了。“埃拉特号”是一艘大型驱逐舰,他们在英国对它进行了改装,使它成为一座海上军械库,成了犹太海军的骄傲。当第一枚导弹击中它时,把它分成了两半,第二枚就把它打沉了,此后就不需要第三枚导弹了。
    我不描述和罗列全世界发生的情况,不是出于谦逊,而是为了准确和记录历史,我把话留给军事史学家和战略研究所去说。此后发生的情况的实质,是世界海上战略发生了变化,眼睛都转向只有十七名船员却能击沉载有五百名船员、装满各种武器弹药、价值几千万英镑的驱逐舰的小型鱼雷快艇。
    但是,“埃拉特号”驱逐舰事件和埃及海军用苏联武器取得的胜利,是否使苏联的立场有丝毫改变呢?没有丝毫变化。他们不相信我们,我们不相信他们。我们必须同他们打交道,保持最好的关系,保持海上和天空的往返道路畅通无阻。但是,怎么办?
    五个月以后,十一月来到了。该月二十二日,我们建立了第一条防线。我必须在这里强调一下,那是在一百五十天以后的事。苏联人当时向我们强调,我们只能在比这长一倍的时间内才能掌握他们的武器。那时我是国民议会议长。纳赛尔喜欢在新的一届议会开幕时发表一个演说。人民对此正拭目以待,阿拉伯民族、苏联人和敌人也是这样。
    纳赛尔为难极了,他向人民说什么?如何向人们交待?是他软弱吗?把苏联人的真实情况告诉人们吗?如果那样做了,后果如何?有什么替代的办法?
    当时,纳赛尔对我说:“我不能改变我的调子,不能改变我的舌头,既然不好讲,我就不讲,我去视察防线,如果一切已经就绪,我就可以通过国民议会对人民说。”
    我到了指挥部,会见了运河地区防线司令伊斯梅尔。十一月二十一日,我明确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他说:是的,准备好了。
    我又再次问他:你完全准备好了吗?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事关重大,纳赛尔将在国民议会开幕的那天发表演说,他必须对人们说实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他、对我们都是有分量的,你的回答是关于军事方面的,但是你的话首先是政治性的。
    伊斯梅尔少将向我强调,防线情况极佳,即我们的部队已经完全掌握苏联武器。我们已建立了从塞得港到苏伊士的第一条防线。
    当时使我钦佩的是伊斯梅尔的常备不懈和决心,还有同他一起的那些指挥官。我看到用各种方式进行战备、监视和侦察。我看到突击队爬在树上监视敌人,并在必要时捕捉敌人。所见所闻使我感到欣慰。我回到开罗,对纳赛尔说:托真主的福,你可以在国民议会开幕式上畅所欲言了。
    如果没有这条防线,纳赛尔就不能这样坚定地站在那里,讲他所讲的话。在这条防线的后面,我们应该坐下来,把客人召在一起,研究一下已经发生和此后可能发生的事。意志和决心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苏联人一点事情也没干。领导人仍在黑海的克里米亚半岛休息,由秘书们答复我们,或不答复我们。
    当这些领导人从海滨回来的时候,他们开始回答我们。但是他们回答的方式是继续沉默、或者不作答复。
    他们在这方面的观点一定是,我们的头脑“发热”,他们应该不理我们,使我们降降温度。如果冷下来了,我们就能忍受他们的沉默和他们对我们的怠慢。
    为了解释这种情况,我们应该非常粗略地看一看打铁的人。他能向我们解释苏联的那种做法
    ——铁匠把铁放在火里,趁热锤打直到在他手里变弯,然后把它放在冷水里,它就凝固,即定型。如果想把弯的变直,或把直的变弯,就再把它投入火中,然后放在水里,又投入火中,如此这般,直到这块铁失去它的形状或体积,抑或是人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的形状、颜色或根底,最后,人就忘记自己、自己的名字,以及使他接受淬火和忍受冷水的事。
    俄国人试图这样对待纳赛尔,又试图这样对待我,直到我们进入了消耗战!(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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