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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一佛游击队已控制广大农村并形成对城市包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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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futa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1967-11-28

    【本刊讯】英国《泰晤士报》十一月十日刊登了巴兹尔·戴维森写的一则报道,题目是《在葡属西非的一场未被知道的战争》,摘要如下:
    (《泰晤士报》编者按:本文作者曾以上月的大部分时间对葡属殖民领地几内亚——比绍的民族主义游击队作了访问。)
    我在今年十月九日的日记中写道,今天晚上,我们乘船沿着海湾的一条支流朔流而上……。我们的船是一艘牢固的小船,名叫“八月三日号”,在船头上有一门多筒高射炮。这艘船是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所拥有和使用的;而我们在这条船上要做的是在葡属殖民领地几内亚(比绍)——一个几乎有两个威尔士那么大的西非森林和草原的楔形地带——进行一次例行的登陆,从事游击活动。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在白天走过了沿海的基塔菲内地区,晚上我就乘船沿着广阔的海湾或内河航行,同时参观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的军事基地、非正规的队伍、巴兰特部族和曼贸克部族的村庄和农民,以及其他外界似乎了解很少或者根本不了解的一场激烈的民族战争有关的很多东西。我在这里没有看到民族主义者和葡萄牙人之间发生地面战斗。但是我看到了小型喷气式轰炸机几次轰炸村庄和稻田的情况。这些飞机每批三架飞到我们的上空,从大约四千英尺的保险的高度进行轰炸。
    在这种轰炸中,投掷的大多数都是高爆炸弹。但是在十月九日,葡萄牙人投掷了凝固汽油弹。我把凝固汽油弹里一枚没有爆炸的霰弹拍了照片。为了让人们对这些事情了解得更多些,我要指出,有一个霰弹上面印着FCM—1—55NAPALM300KG350LM191的字样。就我所知,葡萄牙人的凝固汽油弹与他们的喷气式轰炸机一样都是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盟国那儿进口的。
    后来,在十月份我跟着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的机动部队到了这个葡萄牙殖民地东北部的两个地方。在第一次进去时,我们只是乘着一辆苏制卡车越过边界,参观在两个星期前曾遭到葡萄牙飞机轰炸过的福拉边界的村庄。看来很明显,葡萄牙用轰炸来恫吓的政策就像在南方一样,在这里也行不通,而且只会加深福拉的农民和葡萄牙人之间的裂痕。最初,他们也很害怕,但是继恐慌之后而来的是对葡萄牙人的蔑视和仇恨,而且这种情绪一直存在着。
    另一次,稍微往南一点,我同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在这个地区的司令、这个运动的杰出军事领导人之一奥斯瓦尔多一起走进这个草原。后来我就很了解他。他二十八岁,但是已经有了四年激烈战斗的历史。他与卡布拉尔以及我所会见过的其他一些人一样,对未来充满着镇静的信心。奥斯瓦尔多是这个国家的首都比绍人,机灵而有力,他在一九六一年在中国呆了六个月,但是就我所能作出的判断来看,他完全具有这个运动的明显的特质,那就是民族的和土著的性质和思想倾向。我同奥斯瓦尔多以及一支人数不多的警卫巡逻队一起向内地进发,到达在受到围攻的葡萄牙要塞贝利附近的一个军事总部。我在那里发现了由一个名叫雅姆特·尼亚加的当地指挥官领导的三十名左右的老兵和壮丁,和这场反对殖民统治的战争中的其他很多人一样,尼亚加也是巴兰特人。他们在那里等着雨停和河水下降,然后开始另一个季度的紧张战斗。
    我总共只进去三次,在这个国家内旅行的路程不超过八十英里,大部分是步行的。我认为,现在可以认定,葡萄牙人已经不再能控制他们陆地边界的五分之四,或者他们的二分之一左右的海岸线了,这些地方现在已牢牢地掌握在游击队的手中。而葡萄牙在这个国家的驻军——据信约有三万名宗主国的士兵,再加上大约三千名非洲雇佣军——则控制了所有的城市,在乡村地区则保持着约四十个孤立的哨所。
    另一方面,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他们可能有将近三千名于一九六四年成立的正规军以及大概二倍于此的游击队)现在声称,他们实际上毋容争辩地占据了一半以上的村庄和乡村地区。他们说,在这个国家的其余大部分地区,他们的机动部队或游击队在成功地进行活动,现在正在开始对除了两三个最大的城市以外的所有城市进行包围。我认为这些说法丝毫也不是夸大。士气在民族主义方面看来要高得多,葡萄牙人在战场上看来已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的当地指挥官说,葡萄牙的驻军(我自己也去转了一圈)已经停止在离他们防御工事以外一英里左右的地方进行任何出击了,而且即使出击,那也很少,而我认为这是事实。这些驻军经常遭到口径为八十二毫米的迫击炮和小型大炮的轰击。人们对我说,他们中的很多人现在只靠直升飞机和降落伞来获得供应。
    ……这是一个战斗的运动,在村一级经过了几年的政治讨论后,它已在这个国家中深入下层。它现在无疑地可以依靠农民的广泛的支持,并带着巨大的决心从内部加以指挥。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的十分能干的总书记阿米尔卡·卡布拉尔对我说,几内亚和佛得角非洲独立党现在有四百七十名男女在欧洲受训,以便成为医生、护士、机械师、电机工人、农学家等等。
    我有机会同卡布拉尔本人(一位在里斯本训练的年为四十岁的水力学工程师)、负责治安和情报的阿里斯蒂德·佩雷拉、地区司令(如北部的奥斯瓦尔多和南部的尼诺等)以及比较低级的指挥官和政委(例如在基塔菲内同样也很年轻的马特乌斯和帕斯夸勒)等进行了多次谈话,谈话时间经常持续很长,特别是由于这种战争经常造成等候的机会。在谈话中经常强调的是断然地进行独立思考和明确的目的:在他们的国土上建立一个根本不同于殖民时代的完全新型的社会生活结构,但是也有强烈的决心要避免——如果他们能够的话——任何官僚的统治,不管在其形式是不是革命的。我发现他们是勇敢和忠实的人,他们的确想在这个国家建设某种新的东西,他们有充分的理由满怀信心地期望实现这个国家的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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